“娘娘,這不是我的你要替奴婢做主啊。“團團哭噎著,臉上的肉隨著抽噎聲抖動看起來很有喜感。
江雨柔眯了眯眼看著清風手裡的香囊眼裡逐漸生起涼薄之意,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枚香囊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她當初就是用這種香囊爬上了果親王的床,得到寵愛之後才使計離間果親王與正妃的關係,如今看到這枚香囊,她一眼就知道這是她讓團團帶著的,以便自己伺候果親王的時候趁機將香囊掛起來的。
江雨柔咬了咬牙,逼著自己將內心的慌張和恐懼壓下去裝作替團團打抱不平道:“你們怎麼可以如此血口噴人,就憑這枚香囊你們就敢斷定是團團的,哪個姑娘身上不帶一枚香囊這不是常有的事嘛?”
果親王看向江雨柔的目光滿滿的透露著厭惡,他早就知道江雨柔是使了法子爬上他的床的,他看江雨柔有幾分姿色就也沒有細想,但是他不知道是用催情的香囊讓自己迷了心魄的,如今看到清風手裡的香囊在看看江雨柔的表情,這枚香囊其中的奧秘已經不言而喻。
阿離坐在韓以柔旁邊早就想發言了,一直被自家孃親示意不許說話,憋的很。
“就是果親王故意和我舅媽作對的,果親王是壞蛋!”
阿離實在沒忍住,奶奶的說道。
南陽夫人作為過來人,這把年紀怎麼會不知道那枚香囊的奧秘,沉著眸子道:“且先不說到底是不是果親王指使的這個丫鬟乾的,最起碼這枚香囊可不是普通的人可以有的,這種催情香囊只有勾引男人的下賤胚子才會有,這個胖丫頭只是一個丫鬟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香囊,一看就是主子給的。”
江雨柔狠狠的瞪了南陽夫人一眼。
李正白走上前,接過香囊仔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眼神一定道:“看這枚香囊的做工,可以追溯到具體的店家,這種香囊的用布和繡花可不是尋常百姓人家可以做的起的,更不說香囊裡頭的東西,本官拿著這枚香囊一查便知此香囊出自哪裡。”
團團嚇得已經抖成了篩子了。
果親王目光狠辣的掃了一眼李正白,心裡給他記了一筆,好這個李正白不過一個小小刑部剛當上尚書就敢和自己叫板,居然幫著韓霄染查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在皇兄面前參他一本。
江雨柔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出兩行清淚來道:“你們汙衊我,我身為側妃怎麼會做這種香囊?我不活了啊!王爺,你要相信妾身啊!”
江雨柔的哭鬧聲引起了隔壁包間的注意,紛紛走出來想要看個熱鬧,奈何幾個人高馬大的殺手擋在門口他們啥也看不見。
喬伊伊實在聽不下去了,冷聲道:“人證物證都在,此事確實不關果親王的事情。”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尤其是果親王目光呆了一呆。
喬伊伊抿了抿嘴,斜了一眼哭泣的江雨柔冷冷地勾唇,淡定道:“指使混混買走所有牛肉的就是柔側妃一人所為。”
“你胡說,武王妃我素來與你無冤無仇我為何要與你作對?”江雨柔大吃一驚沒想到喬伊伊會撇開果親王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
“你們看,首先,這個混混乃平民百姓若不是收了好處怎會有這麼多銀子,柔側妃可能會說這銀子沒有果親王府的記號憑什麼說這個銀子就是你們給的?就憑這個銀子是新銀,銀子有新銀和舊銀之分,材料都一樣都可以在市面上流通可以花的出去,但是官僚貴族為了與平民百姓區別而來特意把供給達官貴族的銀子做的眼色比較鮮亮看起來更雅觀一些,這些銀子一看就是新銀,哪怕沒有果親王府的標誌也可知這些銀子一定出自達官貴人之手。”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