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不敢大聲議論,生怕花眠一個不高興連帶著他們也揍了。
“院長和夫子來了!”
就在這時遠遠的看著兩個學生挑著燈籠,後頭跟著的是院長和褚玄川。
“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和褚玄川站定,他看著眼前被打的不成樣子的周澄平黑著一張臉問到。
“院長,這您就得問問他了。”
花眠把腳從周澄平的背上拿開,然後站定微微躬身。
“你說。”
院長看了看已經說不出話的周澄平,重重的呼了口氣對著花眠說。
“是,院長。”
“學生半夜睡著卻被驚醒,發現周澄平拿著被子想要將我捂死。”
“學生還在桌子上發現了周澄平偽造的書信。”
“所以學生為了自身的安全,自然就出手重了些。”
花眠從頭到尾恭恭敬敬 ,也並沒有添油加醋的舉動。
“去,看看去。”
院長對著身邊的小廝道。
小廝立馬就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出來手上果然拿著一封書信。
院長拆開信封看了看,大抵不過是花眠說自己羞愧難當,已經無顏活在世上。
“果真是如此。”
“可你這下手也太重了。”
院長皺了皺眉,若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院長,您怎可聽信他一面之詞?”
“周澄平今日方才指證花眠,晚上就被他打成這個樣子。”
“說不定花眠就是故意出手傷人!”
“他就是想要抹殺證據!”
眼看著事情對花眠有力,平日裡跟在何宿身後轉的人便開口了。
“我為何要抹殺證據?”
“我本來就沒有抄襲。”
花眠冷笑一聲抬高了聲音,盯著正在說話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