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褚玄川微微坐直了身子,抬頭看了一眼花捲。
然後繼續低頭作畫。
“夫子……我錯了。”
花眠開口,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甚至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
可是姐姐都開口為他求情了。
他還能像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兒?
褚玄川看了花眠一眼。
你姐當真了,你也當真了?
自己犯沒犯錯心裡沒點數?
“夫子,您別生氣!”
“要不……您再罰他寫十篇策論?”
花捲一看褚玄川表現,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同時心中還有些許微微不耐。
嘖,美人夫子怎麼突然這麼難說話了!
剛剛端著糕點進門的和青被驚得咳嗽了兩聲。
然後放下糕點和茶逃也似的就跑出去了。
花眠一聽,眼睛微微一閉。
他連自己要熬幾天都想好了。
“這倒不必了。”
“下次不許再犯就是。”
既然大家都當真了,那他就姑且演演戲吧。
“把你的策論給我看看。”
花眠沒有犯錯,褚玄川自然不會罰他。
他像是那種隨便處罰花眠的人嗎?
“哦,夫子給。”
花眠還沉浸在不用再寫策論的喜悅中。
還是花捲戳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