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族部落一行人,除了吃飯休息,都在趕路,一刻也不停。
翔想抗議,但是看著他阿父全程黑臉,他也不敢說,只能堅持堅持再堅持。
這一路上因為趕路,他變得又黑又瘦,原來嬰兒肥的臉蛋只見內陷了,活脫脫生了一場大病的樣子。
終於到了,翔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要回到部落睡上一天一夜,他真的很想念他的用羽毛堆砌成的豪華窩裡。
但是剛進部落,翔就察覺出來了部落裡面的氣氛不對,太過嚴肅,緊張兮兮的。
整個部落透漏出一股內憂外患的感覺,碰到一個人,他彷彿沒看到一般,低拉著頭快速走過,降低他的存在感。
翔忍不住拉住耀的胳膊,嚥了咽吐沫,緊張兮兮的說道:“阿父,我害怕!”
耀直接拉下翔的手,快走幾步,他感覺一定是部落裡面發生什麼事了,要不然不會氣氛如此微妙。
耀望了望巫醫所在的地方,抿了抿嘴,什麼也沒說,只是臉色更加嚴肅,氣壓越來越低。
耀首先回到的是首領商討事情的地方,這裡已是一片狼藉,山洞已經塌陷了一大半,各種不重要的東西隨意丟棄,一切重要的東西更是不翼而飛。
耀不顧塌陷的危險飛快的走進去,來回找了兩下,確實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才大怒,忍不住仰天長嘯。
嘯聲還沒落,一群人已經圍了上來,領頭正是巫醫。
鷹族部落巫醫叫圖,他此時雙眼通紅,嘴唇微微顫抖,最終還是問出了那個他不想提及的問題:“我兒子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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