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顧靖澤記事以來是第二次坐普通火車,七年前被送去西北邊疆時坐過一次火車。
但那一次坐車的感覺跟這一次相比完全天差地別。
因為自己被誣陷,舅舅用盡手段託人救下自己。
即使活了下來,卻被送往西北邊境充當戰場炮灰。
那時候的眼神中是隻剩空洞與迷茫。
而這一次自己是帶著瞭解生活百態的感受來乘坐的。
“先生,這就是為生計奔波的人吧,我感覺很多乘客很是疲憊。”康祺在顧靖澤身後說。
“當然。”
顧靖澤點頭回應,“人在出生那天起,為之奮鬥的只有兩個詞。”
“生存和生活。”
“先生存,再生活。”
“是。”康祺理解顧靖澤的說法,“活下去才能確保好的生活。”
“走吧。”
兩人邊走邊聊,期間也有好些乘客會看向他們,他們都微笑點頭。
很快。
經過第六車廂,那是用餐車廂也是制餐車廂。
乘務員看到兩人走過來,禮貌中帶著笑容詢問他們,還以為他們是來買晚餐的。
“先生,要用餐嗎?”
“不,謝謝。”
顧靖澤禮貌擺手,徑直往前走。
經過第四車廂,發現這裡的乘客大部分是華夏人,看上去都顯得特別親切。
不過有幾個人的眼神總感覺不太對勁,似乎在防著什麼,保護什麼重要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