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色下的寂靜街道上,王溦的身影孤獨而脆弱。
王溦輕輕地搖了搖頭,苦澀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苦楚。
“我不知道。”她輕聲嘆息,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陸小姐,你還有沈先生的庇護,而我,只能一個人承受這些噩夢。”
剛剛,王溦又一次在導演的糾纏中感到無法呼吸,那份屈辱和絕望讓她幾乎選擇了放棄。那些恐嚇和辱罵,像一把無形的刀,將她逼到了自盡的邊緣。
“庇護?”陸昭月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似乎在笑,但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苦澀。“你不瞭解,沈先生帶給我的噩夢,已經足夠了。”
就在這時,陸昭月的手機突然響起,那是一個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旋律。
她看了一眼螢幕,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現在給我過來。”電話那頭,沈肆白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掛上電話,陸昭月轉身對王溦說:“不論如何,好好活著,把噩夢變成希望。”
她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力量。
司機被叫醒,載著陸昭月離開了小鎮。
面對沈肆白的身份,司機只能把抱怨咽回肚子裡。
到達沈肆白指定的地點,陸昭月剛走到門口,沈肆白就已經開啟了門。兩人視線交匯,沈肆白的眼中充滿了冷漠和質問。
“你確定,要這樣站著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