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陳暮雪圓睜著眼睛,搖頭喃喃,“你竟然喊我罪犯......我沒有......我沒有害白錦瑟肚子裡的孩子,我沒有......”
直到此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怕了。
她一直以為,有陳家在,不管她做了什麼,馮家都不敢把她怎樣。
白錦瑟那個窮丫頭,更沒辦法將她怎樣。
她哪能想到,會冒出一個顧氏集團的副總裁夫人和一個宋家的小少爺,讓她爸那樣忌憚。
她爸竟然沒有多少猶豫,就決定斷尾求生。
而她,就是被她爸斷掉的那條尾巴。
她怕了。
哪怕是親手將加了麝香和紅花的食物遞給白錦瑟時,她都沒這樣害怕過。
她不想和馮初陽離婚、不想和她爸斷絕關係,更不想去坐牢!
可是擺在她眼前的路,沒有一條是她想要選擇的,都是絕路。
她只能哭著哀求:“爸,求求你,別這樣對我。
你幫幫我,爸,我以後會乖的,我......我願意去給白錦瑟道歉,我們......我們給她很多賠償,很多很多,讓她原諒我,好不好?”
“沒用的,”陳父搖頭,“你害了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