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不管他說什麼,你都不能信。
阿爵,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我是什麼人,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難道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對你說的,也不願意相信你親眼見到的?”
“我不是說了嗎?你大概宮鬥劇看多了,”白爵譏諷的勾起嘴角,“你看宮鬥劇裡的那些女人,多能演呀?
明明心裡對皇帝恨的要死,表面上卻能對皇帝裝的情深似海。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裝一裝,演一演,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人家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一年時間,實在算不得久。
你聰明、演技好,演一年不露任何破綻,是完全有可能的。”
趙雨濛不知道是傷心還是著急,紅了眼眶:“阿爵,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
如果,我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是有錢人家的千金,你還會這樣懷疑我嗎?
我以為,你和別人不一樣,不會因為我的學歷和出身歧視我。
卻原來,你其實和那些人沒什麼不一樣。”
“你這又是什麼戰術呢?激將法嗎?”白爵挑眉,“不好意思,我是出了名的沒臉沒皮,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高興不高興。
所以,不管你是激將法還是別的什麼法,對我都沒用。
我現在只好奇,你這個窮人家的孩子,是怎麼買通一個有錢的男人去為你辦事的呢?”
白爵審視著打量趙雨濛,挑眉,眯眼:“身體嗎?”
趙雨濛像是被毒針紮了一樣,霍然站起,臉色漲的通紅,胸膛劇烈起伏:“白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