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趙蘊儀想了許久,忽然點頭,“我覺得,很有道理,或許,就是如此吧。”
或許,就是因為好奇心,不知道那個人現在生在何處,過得如何,他才會入夢。
如果,他就在她身邊,或者她知道他的現狀,他很有可能就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泯於眾人,對她來說,沒什麼不同。
“肯定就是這樣!”許連翹自信的說,“我可是心理醫生,你相信我,沒錯的。”
趙蘊儀笑了,點頭說:“我相信你,聽你一說,我心裡舒服了很多。”
“我全都聽明白了,”許連翹簡明扼要的總結,“你就是夢到以前有好感的男生了,你覺得對不起你現在的男朋友,所以有心理負擔,然後就悶悶不樂,不開心了,對吧?”
趙蘊儀點頭:“對。”
“完全沒必要!”許連翹混不在意的揮揮手,“你啊,道德感太強了!
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了,三從四德,男尊女卑,你的道德感不用這麼強。
這世上,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的第一次不是給自己老公的。
如果都像你似的,做夢夢到有好感的男人就覺得對不起現男友,那第一次沒給自己老公的女孩子不得自殺謝罪?”
“沒那麼嚴重,”趙蘊儀一臉尷尬,“我沒那麼想過。”
“我也沒那麼想過,”許連翹大咧咧說,“我就隨口舉個例子而已。
有道德感是好事,但道德感也不用像你似的這麼重。
你都好幾年沒想起那個人了,偶爾做個夢而已,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