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賠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向來很有耐心的唐無憂,難得煩躁,眉心緊蹙,心中燒著一把火,令他胸口堵的難受,“我現在知道為什麼秦沁會把秦望斐打成這樣了,純屬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女兒把好好一個人打成這樣,我沒看到你有絲毫內疚自責。
你沒覺得你女兒把秦望斐打成這樣是多大的事,甚至,你覺得理所當然,你覺得大驚小怪的是我們!”
他越說越氣,手掌用力拍在會議桌上:“把合約放下,馬上離開,看你一眼我都嫌髒!”
秦父臉上的笑頓時僵住。
他麵皮抽搐:“不管怎麼說,我年紀得和你父親差不多大吧?
我是長輩,我......”
“是不是我說的太委婉了,你聽不懂?”唐無憂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那我就再說的直白一些,放下合約,滾!”
“你......”秦父想發怒,卻又不敢。
他爸說,廣廈事務所背後是顧氏集團。
顧氏集團,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秦家灰飛煙滅的存在。
他不是孤身一人,他有父有母,有兒有女,他不能因為他的臉面,把整個秦家搭進去。
他壓下心頭的怒意,冷聲說:“我女兒打傷秦望斐是不對,我今天來,就是替我女兒道歉來的。”
他將帶來的禮物推到唐無憂面前:“這些禮物,是我和我父親親自挑選的,我女兒打傷了秦望斐,是她不對,我深表歉意。
但是,我們帶著禮物誠心誠意來道歉,你卻惡語相向,是不是太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