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心頭的不悅,勉強扯扯嘴角,看向顧澤秋:“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好訊息,澤秋,你們辛苦了,中午我安排一下,請你和你的朋友們吃飯吧。”
“不用了,”顧澤秋想也沒想的拒絕,問許連翹,“許醫生,什麼時候為黎瑤進行治療?”
“現在就可以,”許連翹從助手手裡接過她的醫藥箱,開啟醫藥箱的蓋子,從裡面取出她針灸用的金針,“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
她要趕緊給黎瑤針灸。
給黎瑤做完針灸之後,她要去外面逛一逛。
對她來說,給黎瑤治病是次要的,好好逛一逛,美美的遊覽一番,才是最重要的。
很快,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許連翹和黎家的家庭醫生。
黎陌不放心讓許連翹一個人留在裡面,說是讓黎家的家庭醫生留下給許連翹打下手,其實就是監督許連翹。
許連翹無所謂。
雖然她的金針療法很珍貴,但不是什麼不傳之秘,相反的,她願意教徒弟,將這門寶貴的技藝傳承下去,可手法太難,要在針灸這方面有非凡的天賦才能學的會。
也正因為太難,會這手金針療法的人才越來越少。
黎家的家庭醫生別說只是在旁邊看著,就算她手把手的教,也未必學的會。
隨便他看!
許連翹留在病房為黎瑤做針灸,其他人都退到了走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