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鐵青著臉色看向唐承安:“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侮辱清清?
就算你現在離開季家了,你也是季家養大的,你這麼快就要翻臉不認人嗎?”
唐無憂靜靜的看了她幾秒鐘,忽然抄起茶几上一杯酒潑在了梁真真臉上。
猝不及防的梁真真閉著眼尖叫:“你幹嘛?”
“讓你清醒一下,”唐無憂淡淡說,“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類似於季清澈被季家養大,就該如何如何這種話,我聽了會生氣。
腦子清醒的人都該明白,唐承安原本不需要季家養,是季家對不起唐承安和他的父親,不是唐承安欠了季家。
你剛剛說出那種話,說明你腦子不清醒,這裡沒有涼水,我用涼酒代替涼水,潑你一臉,讓你清醒一下。
如果你還不清醒,我不介意把你的腦袋按進涼水裡,讓你徹底清醒一下。”
“你......你......”梁真真氣的渾身發抖,“我要報警!”
“隨意,”唐無憂無所謂的說,“報吧,我奉陪。”
不管是灌酒還是破酒,都不是什麼大事,報警就報警,他會怕?
唐承安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梁真真說:“你確定你要報警?”
唐承安長得很漂亮,是一種近乎於妖孽的漂亮。
如果,不是唐承安年紀小,又是好閨蜜的弟弟,梁真真都要忍不住想要染指。
可當漂亮的像是妖孽的唐承安唇角微勾,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梁真真時,梁真真卻莫名的脊背發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然後,她就想到了,她弟弟還有把柄在季清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