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了顧洛白。
顧洛白捱了幾皮帶,他確實心疼,但是還沒小次碰腫了額頭心疼。
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難道他不是個好哥哥?
他對顧洛白的兄弟感情還不夠深厚?
不能吧?
他自問確實把顧洛白當親弟弟的,不可能不夠心疼他。
唯一的解釋,可能是他從小就帶著幾個弟弟練武,看他們摸爬滾打,受傷什麼的已經習慣了,才沒那麼心疼。
可既便如此,他也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他這次的決定有些草率了。
做錯了事,處罰的方式有很多種,最不該用的一種就是傷害身體。
尤其,當他得知顧洛白昨晚發燒了,他就更自責了。
他今天自責了一天,此刻,自責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他想了想,取出手機打給顧洛白。
手機很快接通,他還沒說話,顧洛白就無奈的說:“哥,我沒事,我真沒事,早晨就退燒了,睡了一天,除了有點沒精神,其餘的哪裡都好,好的不得了!”
他人狠話不多的大哥,今天已經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他都有些懷疑他不是吹風得了感冒,而是患了什麼了不得的不治之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