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被搶了繩子,沒事做了,開啟了謝冰毅遞給她的本子。
餘淼淼瑟瑟發抖的說:“這、這是謝冰雨的日記,謝冰毅一邊看一邊罵,說阿白是負心漢、是人渣......”
許連翹翻看了幾頁,嗤笑了一聲:“很明顯,就是妄想症啊!”
她歪頭看了一眼,見初言和憶景把謝冰毅綁的結結實實的,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取下蓋子,放在謝冰毅鼻子下面晃了晃。
謝冰毅忽然打了兩個噴嚏,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怔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左右看看,看到餘淼淼被人救了,而他被死死綁著躺在地上,他憤怒的質問許連翹:“你對我幹什麼了?”
“沒事,就是一點我特製的薰香而已,”許連翹問他,“怎樣?是不是很香?”
謝冰毅氣的奮力掙扎:“你是個可憐蟲你知道嗎?你被顧洛白給騙了,你死心塌地跟著他,他是個欺騙女人感情的人渣,他唔唔......”
許連翹拿起地上原本塞著謝冰雨嘴巴的那團布,塞進了他嘴裡。
謝冰毅喉嚨裡發出憤怒的聲音,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眼睛睜到最大,死死的瞪著許連翹,睚眥欲裂。
許連翹撇嘴吧:“你是我見過最蠢、最沒腦子的壞人!”
許連翹開啟日記本,翻開其中一頁,指給他看:“你妹妹在日記中寫道,這一天,阿白陪她去遊湖了,還在湖上吻了她。”
這一幕描述的很詳細,一個吻就寫了上千字,各種溫柔浪漫,各種悱惻纏綿。
可問題是,她記得很清楚,那一天,顧洛白和她在一起。
他們去了劇組顧洛甫的班,人都沒在夜都,顧洛白怎麼親吻謝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