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執意堅持,顧時暮就隨他去了。
反正男子漢大丈夫,挨幾下皮帶也沒什麼,顧洛白體格很好,不是病包,打幾下打不壞。
他衝初言擺了擺手,示意他聽顧洛白的。
顧初言一張帥臉皺成了苦瓜臉。
他做了什麼孽,要被分配這種差事?
他弱弱的問顧時暮:“少爺,我能替四少受罰嗎?”
“你胡說什麼?顧洛白扭頭看他,哭笑不得,“你當我是皇上還是太子,犯了錯還要身邊人代替受罰,如果這樣做,還有什麼意義?”
顧初言還想說什麼,顧洛白皺起眉,不耐煩的說:“行了,別磨磨唧唧的,我十幾歲時打群架,好幾次都打的頭破血流,肋骨都斷過幾次,挨幾下皮帶有什麼?你當我是弱不禁風的千金大小姐嗎?”
“......”顧初言不吭聲了,折了折皮帶,硬著頭皮抽在顧洛白背脊上。
祁墨玉低著頭,沒有出聲阻止。
他知道,事到如今,他說什麼都沒用了。
皮帶揚起又落下時帶起的破空聲,每響起一次,他的身體就劇烈的顫抖一次。
大顆的眼淚落在地面上,在光滑的地板上泅開水漬。
他這輩子都沒這麼恨過自己。
戴上手銬腳鐐被押上法庭時,都沒像此刻這麼難過。
對他來說,此時此刻,是最難以忍受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