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對方知道了她是顧家的三少夫人,肯定就不會不依不饒的非要告虞恬了。
可是,那個死丫頭只派了律師過來,根本不露面,連她的電話都不接。
現在,連虞志和也知道了,那個死丫頭和她鬧翻了,她在那個死丫頭心裡一點重量都沒有,讓她在虞志和麵前把臉面都丟光了!
匆匆從國外趕過來,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就接到虞恬闖禍訊息的虞志和一臉疲憊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說:“都是恬恬的錯,月月新婚是喜事,恬恬卻弄出這種事給月月添麻煩,月月肯派律師來,已經很懂事了。”
“你不用替她說話,”燕清雅發狠說:“等我見到她,我一定好好教訓她!都是她爸把她教壞了,連孝順長輩都做不到,她爸也不知道怎麼教她的!”
燕靈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把嘴巴閉上了。
算了。
他媽鑽了牛角尖,他現在說什麼他媽都聽不進去。
以他對他妹妹的瞭解,他妹妹以後可能不會再見他媽了。
就讓他媽在他繼父面前耍耍嘴皮子吧。
此刻,他們等在警局的一間會客室裡。
隔壁,任景年正在和那個受傷女孩兒的父母談判。
雙方已經進去很久了,他們等的心急如焚。
又過去半個小時,隔壁的房門開啟了,任景年的助手先走了出來,把門打的更開一些,站在旁邊等著任景年走出來。
虞家人聽到動靜,連忙跑出問:“談完了?談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