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月淡淡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不勞你為我操心了,如果你非要替我操心,你不死不就行了?”
燕清雅氣的連“你”字都說不出來了。
現在,她確定了,她生的這個女兒,身體裡流著蕭家人的血,和蕭二、蕭三那兩個殺人的畜生一樣,血是冷的。
心硬似鐵。
軟硬不吃。
鬧成這樣,她後悔了。
她太久沒見到這個女兒了。
她以為,她女兒和她兒子一樣,鬧一鬧,逼一逼,她女兒就會妥協了。
她就能從她女兒這裡得到她想要的東西,達到她想達到的目的。
她錯了。
她女兒和她兒子不是一個性格。
她嘴唇顫抖,心臟也在顫抖,腦袋凌亂的像是一團破布,想不到下一步她該怎麼做。
她正絞盡腦汁的想,蕭靈月的手機響了。
蔣漢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