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麼直的男人過一輩子,早晚會被氣死吧?
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控制住自己沒有暴走,“你這個木頭!”
上官牧野:“......”
莫名奇妙捱罵,有點不爽。
但是,被罵木頭而已,侮辱性不強,看在她是可以給自己兄弟發福利的金主的份上,他忍了。
他正想問問賀蘭寧,還有事沒,沒事他走了。
此刻的賀蘭寧就像是一個噴火女暴龍,他還是早點離開為好,省得惹“火”上身。
他話到嘴邊還沒出走,身後響起任遠行的聲音:“賀蘭寧,你還沒走?剛好,我們一起回去,商量一下我和你妹妹明天的婚禮。”
上官牧野:“......”
靠。
做人臉皮能厚到這個份上,也是一種令人望塵莫及的技能。
賀蘭寧回頭看去。
任遠行攬著賀蘭夏朝他們走過來。
賀蘭夏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像個粽子,任遠行也戴著口罩、帽子和墨鏡,和賀蘭夏的裝扮差不多。
兩人最大的不同是,賀蘭夏縮在任遠行懷裡,低著頭,畏畏縮縮,像是個受氣的包子。
任遠行卻腰背挺直,走的大搖大擺,臉上絲毫不見內疚心虛,有的只有高傲狂妄,像極了瑪麗蘇里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我幹什麼都是對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