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孩子已經七八歲了,把孩子的年齡說小兩歲,外人只當孩子發育的快,不會有人深究孩子到底幾歲了。
再讓任曉楠和孩子低調一些,不要回京城,到熟人眼前晃,日久天長之後,別人就都會以為任曉楠是他的妻子,他和任曉楠的兒子是他的婚生子。
他知道,這樣操作很麻煩,可這是沒辦法的事。
誰讓他的寶貝兒子是個私生子呢?
為了不讓他的寶貝兒子揹負著私生子的名聲生活,而是可以作為婚生子光明正大的活在這個世上,以後名正言順的繼承他的一切,他就只能這麼做,不能嫌麻煩。
對他來說,這也不是什麼麻煩,而是甜蜜的責任。
只要能讓他的寶貝兒子從私生子變成婚生子,讓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為了讓孟酒清不記恨他,他對孟酒清表現得很紳士、很友好,甚至還適當的流露出了一些戀戀不捨。
沒人會無緣無故去調查深挖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
可如果孟酒清記恨他,就會想辦法查他的事。
他的秘密就有可能被孟酒清挖出來。
但如果他和孟酒清好合好散,以後他們兩個人就能各過各的,孟酒清就不會過度關注他,他的秘密就能藏住。
所以,整個離婚的過程中,他對孟酒清十分謙和、忍讓,一副其實他並不想和孟酒清離婚,做出和孟酒清離婚的決定,完全是尊重孟酒清意願的模樣。
從始至終,孟酒清都很沉默。
能不說話,她就儘量不說話。
張永正虛偽的樣子讓他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