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沈姿柔離開夜都,就像是把他的愚蠢用橡皮擦擦掉。
沈姿柔離開了,他才能假裝他沒眼瞎過、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再重新開始。
“是,少爺,我知道了!”溫何今領命離開。
事情像是解決了,溫玄澈卻依然沒辦法冷靜。
他坐下,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處理公事,卻怎麼也沒辦法集中精神。
他耐著性子把今天必須處理的公事處理了,實在坐不住了,開車離開公司。
漫無目的的轉了幾圈,他把車停在他常去的會所門外,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走進會所。
會所一樓有酒吧,他一個人,沒點包間,直接去了酒吧。
坐在吧檯邊,他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不知不覺就醉了。
唐和謹和人談完生意,從包間出來,看到了溫何今。
“何今?”他和溫何今打著招呼,四下張望:“阿澈呢?”
溫何今是溫玄澈的特助兼保鏢,只要沒特殊情況,與溫玄澈形影不離。
既然溫何今在,溫玄澈應該也在。
“謹少,”溫何今和唐和謹打了一聲招呼,苦著臉指向酒吧的方向:“我們少爺在那邊呢......”
唐和謹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皺眉:“大白天就跑來喝酒,阿澈心情不好?”
“謹少英明!”溫何今衝唐和謹豎起大拇指。
但溫玄澈為什麼心情不好,他沒說。
他們做下屬的,不好主動和別人說自己主子的隱私,哪怕對方是他們主子的養兄。
唐和謹也明白他們不方便說,直接朝酒吧走過去,“我去看看。”
溫何今連忙說:“謝謝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