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臉色蒼白,膽怯的往後退了幾步:“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別亂來,我會報警的!”
“報警?”周長青冷笑,“好啊!報了警,剛好讓警察把你殘忍的將夜色會所那個小男生毀容的事一起查一查,到時候,看看是你判的重,還是我被判的重!”
喬沅的臉色更白了,心臟因為恐懼縮成一團。
周長青知道了夜色會所的事,也就是說,周澤青也知道了。
她連忙看向周澤青,解釋說:“阿澤,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夜色會所的事,我是被人算計了,我不是那種人!”
“你被人算計了?”周澤青挑眉:“被誰算計了?顧四少嗎?這話,你有膽子去當著顧四少的面說嗎?”
“不......”喬沅下意識搖頭。
她隨即覺得不對勁,補救說:“他們有錢有勢,我得罪不起他們......”
“呵,”周長青冷笑,不再和她廢話,吩咐保鏢:“打!”
尋常情況下,他也不想打女人。
可是,今天不是尋常情況。
喬沅差點把他們周家最大的靠山給搞沒了,他狠狠懲治喬沅一頓,他咽不下這口氣!
喬沅原本就被許連翹打的渾身是傷,疼的厲害,又被周長青的保鏢痛打了一頓,蜷縮在地上,只覺得生不如死。
她後悔了。
好後悔。
後悔不該跑到唐夜溪面前去搬弄是非。
如果她沒嘴賤的跑到唐夜溪面前說那些話,她現在還是顧三爺的養女、是顧家的千金,誰敢這樣對她?
可現在,她就猶如別人腳下的爛泥,什麼貓貓狗狗都能狠狠的把她踩在腳下。
她抱著頭,哭的肝腸寸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