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會兒還沒出汗,額頭還燙的厲害。
她說沒事,顧時暮卻看的著急。
唐夜溪練武,身體特別好,從他們認識到現在,這是唐夜溪第一次生病。
她嘴上說沒什麼,可她燒的臉都紅了,往日紅潤的唇顏色淡了,原本清澈水靈的眼睛霧濛濛的,一看精神就不好。
可她倔的很,就是不肯吃藥,說是怕懷孕了,吃了藥影響孩子。
他聽了這個理由哭笑不得。
孩子在哪呢?
他們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一直沒訊息,能這麼巧,就這個月懷上了?
可她堅持,一再表示她就是受寒了,喝點紅糖姜水發發汗就好了,說什麼都不肯吃藥,他竟然拿她沒招。
他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他們一直都是契合的,從沒發生過任何爭執。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當他們發生爭執的時候,他竟然是拿她無可奈何的。
他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老婆比下屬難管多了!
他手下那幫人,哪怕是平日裡最寵著的阿白,他一個不悅的眼風掃過去,立刻噤若寒蟬,他說什麼是什麼,令行禁止,一點折扣都不打。
老婆呢?
他都皺眉了,小女人一點都不怕,抱著毯子低著頭無聲抗議,藥都遞到嘴邊了也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