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沙鴻飛不在家,她才對司徒瑾言說那些話。
她那些話說的太直白了,除非沙鴻飛愛她愛的什麼都不計較,否則她很難說服沙鴻飛再接受她。
她急的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她怎麼就把自己給逼到這種境地了呢?
一招棋差,滿盤皆輸。
她不但沒能和司徒謹言一起回司徒家,還失去了一直對她死心塌地的沙鴻飛。
沙鴻飛從沒這麼清醒過,一點都不想聽她解釋,啪的一聲把小窗關上,不管柳白桃在外面怎麼哭泣哀求,他再也沒把門窗開啟過。
柳白桃在門外呆到深夜,房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又餓又困,實在沒辦法,只能拖著行李離開。
第二天,她再來找沙鴻飛,房間裡已經人去樓空。
沙鴻飛走了,離開了溫城,不知所蹤。
她無力癱坐在地上,捂臉痛哭。
沒了。
她什麼都沒了。
一無所有。
她從沒這麼後悔過,可是太遲了,她找不到一絲挽回的辦法。
在她嚎啕大哭的時候,唐夜溪收到了司徒謹言的委託費,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幾家歡喜幾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