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將唐夜溪擁入懷中的時候,沒有一點以前那種厭惡排斥的感覺。
兩個人在一起時,水到渠成。
甚至,他很喜歡那種感覺。
他那是一種他以前從未感受到過的,很玄妙的感覺。
他垂眸看著唐夜溪,目光從未有過的柔和。
以後,她就是他的妻子,他會好好待她的。
唐夜溪先是被藥物折騰,後來是被顧時暮折騰,這一來二去,身體虧的不輕,沉沉的睡了幾個小時,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顧時暮守了她幾個小時,惦記著隔壁的兒子們,給她蓋了蓋身上的毯子,起身去了隔壁看兒子。
顧小點還兢兢業業的守在兩個孩子身邊,見顧時暮開門進來,他站起身行禮:“少爺。”
“怎樣?”顧時暮看向床上兩個孩子。
“還在睡,”顧小點說:“少爺放心,剛剛我讓素問又給兩位小少爺檢查了一遍,素問說小少爺沒事,讓兩位小少爺多睡會兒,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可以把小少爺們叫醒,喂小少爺們吃點東西。”
素問是他們家少爺的私人醫生,和他們家寒少一樣,是醫藥學方面的天才,兩人不同的地方是,他們家寒少更偏藥學,素問更偏醫學。
“好,照素問的意思辦。”顧時暮點頭,走到床邊坐下,分別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臉兒。
顧秦發現唐夜溪不見了,並且聯絡不上唐夜溪之後,立刻稟報了他,孩子們的老師發現兩個孩子不見了之後嚇壞了,也在第一時間聯絡了他。
聽到這兩個訊息的時候,他的心裡瀰漫的是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那是一股洶湧澎湃的戾氣和殺意。
尤其是得知他的兒子們不見了,有可能是被人綁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