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霍師弟跟丟了驚羨,跟他回來…南池,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宗冽咬咬牙後槽,硬生生的把“非禮”那兩個字吞到肚裡。
天資絕頂的南池師弟,與他從小傲慢霸道,又潔身自愛的霍師弟?
只要想到蘇禮描述的那畫面,宗冽就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沒想到霍師弟竟然還有那種愛好。”宗冽不禁回想,霍司雋平日裡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也有問題?
畢竟自己認識他的時間可要比南池長的。
“我有什麼愛好?”
宗冽正被蘇禮給的資訊震的雲飛天外,就聽到耳邊熟悉的語調。
“咳!霍師弟回來了?今天在村子裡有什麼收穫嗎?”宗冽有那麼一瞬間繃不住人設。
霍司雋已經換下作戰服,入鄉隨俗的穿上一身魏晉風的白色漢服,整個人風流又儒雅,坐在茶几邊慢條斯理的為自己倒了杯茶。
“你還沒回答我,我有什麼愛好呢?”霍司雋掀起眼皮,看了宗冽一眼涼颼颼的道。
打聽別人隱私時被當事人場衝破,就算宗冽再怎麼腹黑,也頂不住。
他尷尬的坐在茶几另一邊,看著蘇禮匆匆出門的背影, 一時無語凝噎。
“聽說那段影片的白衣女子是驚羨?你怎麼沒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難道你還能幫我將她找出來不成?”霍司雋皮笑肉不笑地問。
宗冽:“……”
所以他不喜歡這小子,還是像南池那樣的師弟讓人省心。
“所以,你跟丟驚羨後,就把氣撒在小師弟身上了?”
想到南池昨天那憋屈的表情,宗冽都替他心痛。
還是個剛成年的孩子呢,別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才好……
“我不是。”霍司雋抬手揉了揉眉心。
現在的心情,就比如一個法官明知道有對方是殺人犯,他殺了人,但就是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他真的殺人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殺人犯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