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李勇一邊跟來福一起,幫著霍元甲將霍府重新整理一番,將位置清出來,好迎接新的弟子們的到來,一邊在腦子裡構思,現在那些情節都印在他腦子裡,就等著有個人寫出來呢。
雖然是做文抄公,但他畢竟沒有什麼過目不忘的能力,也沒有帶來什麼裝著小說檔案的隨身碟,所以就只能靠著自己的腦子,回憶出來那些故事,然後整理彙編出來,實際上就相當於是故事解說一般。
只不過許多臺詞還是會保留一些自己印象深刻的原汁原味的,話說回來,金庸小說他還真沒怎麼看過,大部分是從影視劇上知道地人物和劇情,而各版本也多有不同,這也是李勇最終決定搞縫合的原因。
實際上單單靠記憶力肯定是不怎麼靠譜的,所以李勇也將自己想到的這些都用筆記錄了下來。
當然,用的還是自己最熟悉的簡體字,而且是習慣的行文方式,跟這個時代可以說是截然不同,估計一般人看到第一下都會懵掉。
而等到見到了農勁蓀為他找到的那位真正的落魄秀才,施梓便直接對他說道:“我先將故事大體寫出來,再交由先生潤色。等到時候,我與先生共同署名,所得你我對半平分,如何?”
這秀才姓張,身體瘦弱,看起來臉色也不大好,不是窮就是病了,眉宇間還有一抹揮不散的憂愁,想來也是個處境艱難的,所以李勇自然關照他多一些。
這也算是安他的心,免得日後這書要是暢銷起來了,他會心裡不平。
聽到李勇的話,張秀才卻是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這既是小師傅想出來的故事,我不過是稍作加工,怎麼也不能擔綱作者之名啊。”
李勇笑道:“不必推辭,就這麼定了。實不相瞞,我‘創作’這部作品,為的本就不是金錢,而是希望藉助這部小說,能開啟民智,激發民眾們的愛國熱情……”
就算賺了大錢,先不說他到時候能不能夠帶的回去,就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也是要麼守不住、要麼很快會貶值。
拿了錢李勇到時候也會直接投到武館和將來的精武館中去——按照農勁蓀的提議,霍元甲從現在開始就是按照著做精武體操館的雛形,來制定武館規矩的,這樣到時候擴大規模才好順應管理。
這秀才能與農勁蓀走在一塊,顯然也是和他一路的,聞言頓時對李勇肅然起敬了起來。
過了會兒他又說道:“小師傅,其實我此來,還有件事兒。我原本體弱多病,聽農掌櫃說,是那霍家拳重開了,我也想去學習一下,只求能強身健體便可。不知可不可以……”
李勇立刻笑道:“當然可以,小弟歡迎之至,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樣一來倒是正好,不然先生乾脆搬去我那兒住,這樣我們好有時間私底下多多討論……”
“就不必再叫我先生了,叫我牧之便可。”
“那好,牧之大哥,往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互相指教、互相指教……”
……
“大師兄,喬峰最後怎麼樣了,他和黃蓉在一起了麼?”
“對啊對啊,大師兄!還有那康敏和白世鏡,喬峰可一定要把他們殺了,居然陷害這樣一個大英雄。”
李勇無奈笑道:“寫書哪有那麼快的,後面還在寫,等有時間我再來給你們念。”
說是這麼說,其實是因為他要卡著連載呢。
這裡是霍家武館,曾經的津門第一,重開武館,欲要招收徒弟,這訊息放出去後,剛開始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
畢竟津門第一這個詞,已經太過遙遠,不是時代遙遠,而是距離其他人太過遙遠。
便是曾經霍元甲這個名字最火熱的時候,於普通民眾來說,也只是一個普通武師的身份,和他們互不干涉,頂多湊熱鬧去看一看他的比武。
何況現在這時節,大家都是明哲保身,誰會想到來學武找事?
而且聽說加入武館還得要錢,那就更是熄滅了一大群人的心思。
這時候,還是農勁蓀提供了幫助,他透過自己的人脈關係,先將自己那些老朋友的兒子女兒或是親戚朋友們忽悠過來,接著又開始攛掇自己店裡的那些夥計們。
都是年輕人嘛,多少對這個會有些興趣,一來二去說不定就喜歡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