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雜亂的叢林中,秦河帶著躲避戒指,他甚至可以逼著眼睛往前奔跑,每次遇到能阻擋他的東西時候,彷彿下意識間,他就能察覺到前面有障礙物。
挺神奇的,這種障礙物因為是固定的東西,所以秦河能自己有意識往前後左右躲過,果然,系統出品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垃圾。
兩人磨磨蹭蹭走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在山間一個小土屋停下,儘管在黑夜中,秦河還是能看出這附近沒有人家,而是還是高山樹林中,這種小土屋,應該是多年前,當地山村大隊的時候,成立的護林小屋。
不過眼下,早已經荒廢了,山下的很多農田這些年,也開始陸陸續續沒人耕種了,更別說這些深山老林了。
秦河肯定能想象,現在父親和堂哥肯定已經到了剛才的馬路上,結果堂叔影子都沒見到,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
顯然,秦河猜得不錯,二十分鐘前,秦建軍和秦大飛兩人還沒等一個小時,就開著車到了地方,兩人還擔心對方突然出現,把車停在不遠處,熄燈,聚精會神等待,結果,時間到了十點,黑夜中,連鬼影子都沒。
兩人這下焦急了,又等待十分鐘過後,秦建軍連忙回撥前面打自己電話的那個手機,可已經早已經關機了,這下兩人真慌了。
但是兩人還是不敢報警,又待了二十分鐘後,這才開車回家,找嬸子商量去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秦建國還被人綁在一張椅子上,渾身青紫,嘴角乾澀,嘴巴被人用爛布堵著,目光無神地看著蠟燭光下的兩個綁匪。
兩個綁匪把秦建國矇眼的布拿開,露出一口黃牙,看著他,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各自開始做著準備,領頭那人,從床底下找到一個木箱子,開啟箱子,又朝秦建國身上打量打量,嘿嘿笑了笑。
這一笑,看得秦建國膽寒,他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什麼,被堵著的嘴開始嗚嗚掙扎,想掙脫束縛,把椅子搖的滋滋響。
可這深山老林中,還是深夜,怎麼可能有人發現呢?
兩人沒有理會秦建國的掙扎,各自忙活著,終於兩人把鋤頭拿了出來了,一人比劃著鋤頭,對著秦建國的腦袋比劃,嘴裡嚷嚷道。
“等坑挖好了,再宰,血流得太多,太腥!”
兩人互相點了點頭,揹著鋤頭出門了,只留下這件小土屋中,還有半支蠟燭在黑夜中搖晃,地上,一個開啟的木箱子,另外一個棕色帆布袋鼓鼓囊囊放在一旁,牆邊下,一個驚恐異常,卻是無能為力的中年男人被綁在椅子上。
黑夜中,秦河站在窗戶旁邊,頗有興致地看著一臉驚恐萬分的堂叔,他現在並不想出手,而是讓堂叔先感受一下折磨,這種折磨,能讓他記一輩子。
不然,有點小錢就喜歡嘚瑟,這種事情,遲早會碰到的。
一個小時後,渾身泥土的兩人進了屋,兩人滿頭大汗,渾身髒兮兮的,但是兩人神情卻又些亢奮。
領頭的,難得取下秦建國捂嘴的爛布,剛能說話,秦建國連忙帶著哭喊嘶啞地聲音求饒道。
“兩位好漢,求您們饒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這麼年輕,求你們饒我一命吧!你們要錢,我都給,我都給,以後每年我還能賺一百萬,兩百萬,你們留我一命,以後我每年再給你們一百萬,兩百萬!求求你們了!”
人到絕望的時候,恨不得放棄一切,只求活命,不過秦建國他顯然低估了兩個綁匪的冷血,兩人對視一眼,領頭的露出滿嘴黃牙,嘿嘿笑著道。
“秦老闆,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有錢拿,沒命花的道理,我們已經拿了一百萬贖金了,足夠我們兄弟倆享受福了,如果到時真花光了,到時再綁一個就是了,你那堂哥秦建軍不也挺有錢嗎?等我們哥倆花完這一百萬了,到時再綁一次,又撈一百萬,足夠我哥倆下半輩子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就好好下去吧!下輩子早點脫胎來享福!”
說著,一個人舉起鋤頭,就準備朝秦建國腦袋鋤去,秦建國只感覺渾身繃緊,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眼淚伴隨著小便,溼透了褲腳。
他哭喊著閉上眼睛,他在心中默唸,如來佛祖,玉皇大帝,求老天來幫幫他這個可憐的孩子,以後自己一定不會再裝逼,下半輩子都好好做善事。
突然,小屋中的蠟燭突然熄沒,兩個綁匪一愣,剛想開啟手電,兩人只感覺腦袋一痛,一人手中的鋤頭無力地掉落在黑暗中,兩具無頭屍體倒在黑暗中。
秦建國在驚恐中,閉上眼睛,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了,正當他萬念俱灰之時,突然,感覺背後的繩子突然就斷了,耳邊傳來一個忽遠忽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