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戶,你中毒了!”
吳百戶聽到這句先是一愣,然後不敢置通道:“你說甚?”
“或許是屬下看錯了……”李昭心裡卻道,看錯是不可能看錯的,的確是中毒了。
而且,明顯是有人在故意給他下毒。
也是膽大包天了,繡衣衛的百戶都敢下手。
不過跟顧遙這樣的總旗不同,作為百戶,吳百戶的行動更加自由,而且也不住在鎮府司後邊的南鎮街上,而是另有去處,平日裡的活動地點多到難以計數。
不過,這毒似乎還是最近才有的。
也很淺,不深。
所以李昭便問道:“百戶,敢問近來你都出沒過哪些場合,你可好好回憶一下?”
吳百戶看李昭如此鄭重其事,自然已經相信了他的判斷,所以此刻聽他問,便沉吟道:“近來我沒去過旁的什麼地方,除了衙門裡,便是家中,還有常去的酒樓聽書聽曲兒。
“哦,還有賽馬場!”
“賽馬場?”
李昭一愣,這是在賈璉之後,第二次聽到有人提到這個詞。
“不錯,”吳百戶撓撓頭,笑道:“平日裡也無甚愛好,喜歡相馬,也喜歡看鬥馬,可惜兜裡沒有富餘,所以去得不多。”
“那,百戶近來,都有見過什麼人,可曾想到,裡面誰有嫌疑?”
作為繡衣衛百戶,吳百戶的偵查經驗可比李昭要豐富多了,立刻搖頭道:“如我等繡衣衛,平日裡得罪的人多了,接觸的人更是不少,真要說,好多都有嫌疑。”
那直接排除法就不行了,動機這一塊難以確定。
李昭想了想,便道:“那屬下就不曉得,這毒到底是從何而來的了。”
吳百戶忍不住問道:“你可幫我解了這毒?”
李昭點點頭,笑道:“這毒侵害尚淺,只需將毒素逼出來,吳百戶這兩日再多喝些水,將殘餘排除體內就可。”
“那要如何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