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補充著：“畢竟龍牙軍團下屬的科研所跟生產工廠是為軍團服務的，他們有閒置的裝置跟產能，會對外承接任務。但是也需要錢。”
這點謝一九能理解。
每個單位，研究經費都是有限的。
何況，這年頭的牧夏，窮得讓人難受。
“還有，一些頂級的研究裝置，比如，生產你那槍管的各種高精度的加工裝置，一套下來，都不知道多少。要是研究所沒有，就只能從頭來，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研究所要跟生產工廠合作的原因。政府資金不足，就把這個放開了……”
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是有著道理的。
謝一九聽完，心思複雜。
他突然記起，之前他剛工作時候，聽到老一輩的國防科技工作者說他們年輕時候，為了跑專案經費，技術總工們甚至直接卷著鋪蓋捲兒到上級主管領導的辦公室打持久戰。
他當年一直都覺得不可思議。
無法理解。
現在，突然理解了。
都是窮鬧的。
牧夏政府沒錢，不想讓這些專案擠佔不多的經費，又不想放棄這些專案。
索性，把研究所賣出去。
成果，依然是用於牧夏國內。
即使出口，也能帶來外匯。
核心的技術，出口又要受到管制。
“這……難道只能把圖紙送回去？”
謝一九無語。
牧夏可不是網際網路發達的世界。
為了不被潛入者利用網際網路竊取機密資料，各個研究所的超級計算機都是獨立存在的。
也是為了防止訊息洩露，民用計算機也沒有大規模發展。
不只是牧夏。
科技最先進的自由聯邦也是如此。
他還是懷念以前只管搞設計，不用考慮經費，不用考慮配套的加工能力等。
“不用，直接給錢找龍牙軍團後勤軍需處，我去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