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開張後，包括大鉅變之前，這還是第一次同時來這麼多人。之前即便有李素文三人的帶動，也沒有同時有過這麼多客人。
儘管他們的心思也都不在看書、買書上。
……
“先生……”李素文示意眾人安靜，自己去看書，來到櫃檯前，對三鞭點點頭，然後說道。
“先生什麼時候有了這許多使者？”
“你在質問我嗎？”奇計翻了一頁經書，頭也不抬的問道。
“不敢，只是大家找上門的時候，我們有些不知該怎麼辦，後來知道是先生給了我們這機緣，所以就想來拜訪先生。”李素文道。
“我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一顆腦袋兩隻手。”奇計說道，“你帶他們來，知道他們的目的嗎？”
“是繼續尋找機緣？是取代你們，還是最終取代我？”
李素文三人冷汗直流。
一眾表面上看書的武者，不少人也是心裡發虛，他們未嘗沒有這種想法，才一見面就被人道出。
他們都經歷過曾經資訊爆炸的時代，即便沒有讀過，也曾知道，像奇計這種人身負大機緣，若是能奪取為己所用，豈不是能更上一層樓。
只是他們從一開始就跟在奇計身邊，見識過奇計的厲害之處，無論任何時候都處變不驚，十分淡然，似乎任何事情都在所料之中。
他們習慣了奇計的強大，心裡從未有一絲取而代之的念頭，只是想從奇計這裡多得些機緣，強大自身。
他們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這些人堅持要見奇計，究竟會有幾人真正懷著感恩之心而來？
奇計身負他心通，能感應到這些人複雜的心裡，心存惡念者不少。
有惡念無所謂，大多數人湊曾有心存惡念的時候，只要不按照惡念去行動，依然能稱得上好人。
理效能壓制住本性，這是人與動物的不同。
“先生……”李素文看看眾人，想說話，卻不知說些什麼。
“緣分到了，不問自來，強求不可取。”奇計說道，“這裡是書店，願意就看書、買書，不想看了就離開，多餘的動作不要有。你去吧。”
李素文知道，這是對他們三人說的，也是對所有人說的，如果有人敢違背先生，三鞭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就算到了神通巔峰，也沒把握答應這隻虎妖，聯手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