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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金山寺,奇計飛往雷峰塔。
妖王鬼王太多,一旦他宣佈庇護一方,肯定會如同之前對待法海一樣,聯手對付他。
法海還有師父可以依靠,而他卻指望不上法海這師兄。
所以這事不能明著硬來。
只要等自己宣佈庇護一方時,前來圍剿的妖王鬼王控制在一定數量,自己就能成功。
換句話說,無法躲開被圍攻的命運,那就解決可能前來圍攻的人。到時候沒有了足夠的妖王鬼王威懾,哪個敢再阻攔奇計?
誰先開口,屆時就拿他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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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峰塔前,奇計亮出法海給的符印,進入雷峰塔裡。
白素貞依舊在自怨自艾的哭泣,根本沒有禮佛的心思。
她到現在都沒有從離別中回過神來,就連奇計出現在塔內,也沒有感覺到。
“白居士。”奇計開口,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白素貞還能不能恢復如初。
“法淵大師?”白素貞回神,愣了一下,直接撲倒奇計面前跪下,“求大師放我出去,讓我一家人團員。”
“兩千年修行,居士還未悟透嗎?鎮壓這雷峰塔下是果,你流連不去便是因,尤其是你還水漫金山,造成大量生靈死亡。”奇計嘆道,“當年小僧初見居士,便提醒過居士,報恩有很多種方法,然居士貪慕江南美色,以至有今日。”
“大師,您不是不知道,與法海也脫不了干係,是他公報私仇。”白素貞道,“完水漫金山,全是令師兄逼的。”
“所以法海師兄自鎖金山寺,為罹難生靈祈福。”奇計說道,“更關鍵的是,沒有人敢來金山寺找麻煩。而居士身為妖王,踏入妖王禁地不說,還以法術滋擾人間世,更掀起洪水,所以才會被鎮壓於此。”
“你可知道,為何會有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
白素貞搖搖頭。
“因為你,沒有我金山寺強。”奇計說道,“即便金山寺有錯又如何,誰還能來管束不成?”
“天庭,靈山,觀音大士?這些人也都不管?”白素貞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