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住大腿,苟恩來走不動了,只能停下。
何湘雨連忙哭訴自己的委屈。
“爺,剛才夫人她不知道為什麼,看見爺送給妾的桌子就生氣的讓妾在這裡罰跪,妾實在受不了了!若是生病了,妾就沒辦法給爺唱小曲了!”
想到何湘雨還算好聽的嗓子,苟恩來總算想起點她的好來,但很快就被流鼻涕的那一幕覆蓋過去。
這個印象短期內是好不了了!
苟恩來終於想起了那個所謂的桌子,臉色更加不好。
“誰讓你把那個鐲子戴出來了?”
什麼?
苟恩來一腳把她踢開,“我問你誰讓你戴出來的!”
何湘雨被他這幅態度弄懵了,“爺你送給我,不就是讓我戴的嗎?”說話越來越小聲。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是送給你的?!”
何湘雨轉動了下她已經被凍住的腦子,想起來當初給他的時候他好像是說過,先放在她那裡,別被別人知道。
可是苟恩來說那話時就是開玩笑的語氣,何湘雨還以為那是對她獨有的寵愛,免得被其他小妾看到了嫉妒。
此時卻突然變了臉。
“爺、我……啊!”
何湘雨爬起來,卻又被苟恩來一腳踹翻。
“你就給我在這跪著吧!”
至於嗓子,壞了就壞了,會唱小曲的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在何湘雨的哭聲中,苟恩來大步離去,去的方向正是陳夫人的院子。
陳夫人卻不在房間裡。
“你們夫人呢?”
“回爺,夫人去庫房了。”
苟恩來臉色變得更難看,連忙趕去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