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剛才說岑淮是誰?”何湘雲臉上的笑容消失,問道。
“京城四大貴族之一岑家的旁支呀!”就算是旁支,能掌握布莊這門營生,也是比較看重的旁支,但那也是旁支,跟嫡系比差遠了!
“不是這一句,別的,他家布莊叫什麼?”
“錦繡布莊。”
錦繡布莊!
何湘雲在心裡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不就是羅扇用假人參騙了六兩銀子的那個布莊吧。
當時掌櫃的在門外叫囂,說那人參是給少東家尋的,該不會就是岑淮?!
“娘、娘,我要喝水,快給我水!”羅扇嚷嚷著跑了回來。
喝完黃連水,她的牙疼就好了,只是停了藥以後,她再沒拉來一個貨郎。
只算這些加盟的人,羅扇的零花錢就已經增加了八十文,只要不犯大錯、不扣太多零花錢,數目會非常可觀。
何湘雲看看滿臉是汗、面板也被曬黑了不少的羅扇,又看看冰肌玉骨般的冷美人岑淮。
這倆人到底見沒見過。
杏兒已經把晾好的涼白開端了過來。
牙疼過後,羅扇的快樂——酸梅飲也沒了。
咕咚咕咚咕咚。
喝完水一抹嘴巴,把空碗遞給杏兒。
“娘,今天中午我不想去外面吃了,還沒有咱家的好吃,我想吃串串香!”
一回頭,“呀!”
羅扇連忙把臉轉回來,可是已經晚了。
“是你?賣給過我人參的那個……”
這家店老闆是她娘?她娘又是治好宸王怪病的人。
何湘雲能盤下這家店,又是宸王的恩人,想必謝宴不會怠慢她,當初又怎麼會缺錢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