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剩下買飲料的錢,起初羅扇就算嗓子冒煙、嘴唇乾裂也不捨得花自己的錢、哪怕是一文買路邊的各種飲子喝,要麼厚著臉皮敲門借水,要麼忍著,回店裡再喝。
沒過幾天,成功把自己折騰的嘴上起了兩個大泡。
摳門摳到這份兒上,何湘雲覺得根本不是一般的摳門能做出來的。
“嘶,我這個泡,嘴裡面也起了,半邊嘴唇都腫起來了,好疼啊,吃飯都只能細嚼慢嚥的。要不娘你可憐可憐我,每天批給我幾文錢,當做買水的經費吧!”
羅扇又開始裝可憐。
疼是真的疼,每次吃飯都要被燙破,然後再結痂,反反覆覆。
但也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每回吃飯速度就沒慢下來過。
“你能保證我給你的錢都能買水喝?”
羅扇支支吾吾,“那、那得看娘你給多少了,還得看我渴不渴,要是不渴就不買唄。”
何湘雲根本就不信,“你信不信,我就算給你錢買水,你也得忍著渴不買,而是把錢存起來。”
她有多摳門,她還能不知道嗎?
“誰說的,我才沒有。”反正從何湘雲的錢箱子裡扒拉幾文錢買水,她平時還是很捨得的。
何湘雲到底沒有給她錢,而是用竹節做了個水桶,讓她帶水喝。
“……這樣也行吧,不過,娘,我能帶酸梅飲嗎?”
這次到底是讓她帶了。
自從莫千山留下教羅寅學武后,什麼小米粥配鹹菜、一桌子涼拌菜就再也沒在晚飯的飯桌上出現過。
繼烤乳豬之後,莫千山又吃到了不少好吃的菜式,有他見過的,更多的還是從沒見過的配菜,吃的他很是滿足,操練羅寅也更用心了。
只是羅寅就有點慘了,每天都處於渾身被折騰散架的邊緣。
吃過晚飯,謝宴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裡,渾身都冒著酸氣。
“何湘雲她怎麼能這樣呢?給我做飯就總是敷衍,給莫千山就整天變著花樣的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對莫千山有意思呢!”
福元:“……”
主子這個樣子,更讓人誤會他是對何娘子有意思。
“主子您覺得何娘子怎麼樣?”試探的問。
“怎麼樣?長得漂亮、做菜也做的好吃,雖然有時候不做人,挺會欺負人的,但看在揍人揍的很美的份兒上,就原諒她了!”
就總是欺負他,不給做想吃的東西,他還是個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