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和其中一個店小二都在這裡,店小二幫忙燒火添柴,孟母則在做涼皮。
“小云來了!”孟母只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彎下腰去揭涼皮。
現在兩個攤子加起來,每天需要做將近兩百張,但孟母依舊有大量的時間空閒。
這樣也好,她身體底子虛,本來就改多休息修養,等涼皮需要的量提上來,她也得忙起來了。
何湘雲問了些孟大娘跟白文遠在這邊住的習不習慣之類的話。
“習慣,比我們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你不要我們房租還每個月多給我一兩銀子,別處哪有這麼好的事!”
“我那是需要你們夜裡幫我看店呀!”
孟母知道,這就是個說辭,要不然她做什麼還找兩個店小二輪流守夜呢?
何湘雲跟孟母說話,謝宴一直都沒插的進去嘴。
直到他們從店裡出來。
“何湘雲……”
“想起來了,黃瓜用的差不多了,咱們得再去買點黃瓜!”
中午,因著謝宴只能吃何湘雲做的飯,涼皮是孟母加工的,也不能吃了,只能吃串串香,再好吃,天天吃也吃的他快吐了。
留下他跟福元看攤子,何湘雲幾人都去買別的東西吃。
趁著除了他們沒有人在,謝宴伸手去拿香辣鍋底裡煮的串串。
“主子,顧離說您最好還是不要吃太辣的,對腸胃不好!”福元眼尖的阻止。
“福元,到底誰是主子啊,我就要吃!”
“奴才也是為了主子好,主子非要吃的話,奴才只能告訴顧離,讓他給主子配藥茶喝。”
雖說是藥茶不是藥,可也是苦的,難喝的要死。
謝宴什麼味道的食物都能吃,就是不吃苦的。
以前也吃,但生病之後就堅決不想吃了,他已經夠苦了,跟泡在黃連水裡似的,還吃苦的,是想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苦氣、醃入味兒嗎?
“算你們狠,我吃番茄的總行了吧!”謝宴恨恨的咬下一顆魚豆腐,一邊兒的腮幫子鼓起來,“我就沒見過比你們還會管主子的奴才!”
福元一點都不難過,反而覺得高興。
主子病重的時候,哪會跟他們耍小性子、要求這要求那的,哪怕有點性子也是故意裝出來不讓他們擔心強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