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悽慘的經歷被她那麼一說,反倒有了幾分喜劇效果。
孟氏不由得對何湘雲又同情幾分。
“不說這個了,咱們趕緊寫合同吧,我家小女兒正跟朋友幫我看攤子呢。”
孟氏會意,還以為她是擔心小女兒,顧離反倒是猜出來,估計是怕羅扇又偷錢。
她說、白文遠寫,寫完之後各自在名字後面按手印,一式兩份,她和孟氏各自一份。
“好了,文遠跟我們去給你娘抓藥,等明天我把做涼皮的器具帶過來教給你們怎麼做。”
抓完藥,何湘雲才跟顧離回去。
只見攤子前根本沒有客人,不過帶來的東西已經賣掉大半,羅扇和福元都捧著杯東西在喝。
謝宴則拉長張臭臉,估計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
“喝什麼呢?”
“咳咳咳!”羅扇被嗆到了,看起來還有點心虛,“娘,是姜蜜水,在井裡冰過的,只要一文錢一杯!”
“你哪兒來的錢!”雖然她知道羅扇那裡應該有幾文錢的,但應該不多。
以她那個死摳的個性,寧願熱的回家從井裡打水洗臉,也捨不得花一文錢買喝的。
不過也有何湘雲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羅扇在謝宴那裡提供了讓鴨子“意外”死亡的辦法,得到點賞錢。
只是那賞錢被她用去幫孫巧兒租房子用了。
如今她跟孫巧兒的關係已經斷絕,就算沒斷絕,羅扇也不可能讓她白白欠著錢,正打算什麼時候有時間去催她還債呢。
羅扇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起來何其無辜。
“從錢箱裡拿的呀。娘,我又沒偷錢,是大大方方拿的,福伯和謝宴哥哥都看到了,再說,我跟福伯那麼辛苦的幫你看攤子,連杯姜蜜水都不能喝嗎?”
何湘雲沒有揭穿她的小心思,這是說了自己會數錢,杜絕了她偷錢的心思,就直接改成花錢了。
反正花的也不是她的錢,就沒那麼心疼了。
即便如此,她也只是花了兩文而已,都沒捨得買更貴的吃的。
咳咳,買太貴了,也怕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