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明明那麼愛本王的。”
唐昭昭全程翻著白眼,聽蕭明璋擱這放屁。
她白眼翻下來,看了眼蕭明璋。
蕭明璋這兩日將自己關在裴君音的院子中,不吃不喝,只與酒精作伴。
不洗漱不換衣,眼底厚厚一層黑眼圈,臉色蠟黃,青色鬍渣也漏了出來。
整個人就是很頹廢很醜陋的一個狀態。
唐昭昭皺了皺眉,滿臉嫌棄。
他若是想要挽回裴君音,好歹將自己收拾一下吧。
本來在感情上就不佔優勢,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顏值,又被他給做沒了。
裴君音怎麼可能會可憐他。
根本不可能好伐。
果然,裴君音無動於衷。
只在花玲將模具拿回來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將其接到手中。
不多時,禮部尚書將蓋了印章的兩份和離書送過來。
裴君音接過和離書,同禮部尚書道謝。
蕭明璋接過和離書,便將它撕了個粉碎。
紙屑在半空中飛揚,繼而安靜地落在地上。
就像裴君音對蕭明璋早就破碎的感情。
蕭明璋紅著眼問裴君音:“本王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可曾愛過本王?”
裴君音頓了片刻,看蕭明璋像看一個陌生人:“都已經過去了。”
蕭明璋跟魔怔了一般,搖著頭道:“不會過去,怎麼會過去,你是愛本王的!”
“和離書已經被本王撕毀,不做數,本王沒說和離,你我就還是夫妻。”
禮部尚書在一旁不敢出聲。
裴君音眉頭緊鎖,從袖袋中拿出十幾份和離書。
“王爺若是想撕,我這裡還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