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策終於沒有忍住,問道:“在裡面做了什麼?”
唐昭昭回答得很安全:“也沒幹什麼,就是打了幾把馬吊。”
淮策抬眸,看向她。
從南疆回來以後,他便聽不到他人的心聲了。
也能如常人一樣,慢慢陪著自己的夫人變老。
但即便聽不到他人心聲,他也能根據對方的眼神以及動作,推測一二。
好比此刻唐昭昭這心虛的模樣。
定是還有事瞞著他。
果不其然,唐昭昭不打自招:“還摸了摸春花的手。”
淮策:“……”
他緩了口氣,問道:“還有呢?”
唐昭昭:“捏了捏疏月的腰,喝了秋月喂的酒。”
她想了想,最後道:“也就只有這些了。”
也就……
淮策差點氣死。
她還想幹什麼!
淮策努力穩住情緒:“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惋惜,自己不是男兒身?”
唐昭昭點頭點到一半,看著淮策逐漸變沉的臉色,又連忙搖頭否認。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淮策:“……”
淮策一時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咬了咬後槽牙,轉過頭去,不願再同唐昭昭說話。
唐昭昭漂亮的杏眼望向淮策,小心翼翼地問道:“淮策,你生氣了嗎?”
他生氣了,他快要氣死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