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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以後,淮策便接替了格桑的任務——給唐昭昭穿衣。
唐昭昭身上痠軟沒什麼力氣,她也懶得動。
任由淮策抱著她,給她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
心道自己今夜定不能再被淮策騙了,她要跟淮策蓋著錦被純睡覺!
可他們都低估了陳院使親手配置的藥膏的奇效。
白日裡非常正常。
唐昭昭領了誥書,還同淮策一起去法林寺祭拜了他的家人。
直到夜裡她沐浴完。
一股燥熱的火開始在她身體裡亂竄。
看到半倚在床榻上的淮策。
她身體裡的燥熱感更強。
甚至隱隱有冒鼻血的衝動。
淮策長得本就秀色可餐,裡衣鬆散地系在身上,慵懶又性感。
感受到唐昭昭炙熱的視線,聽到她腦袋裡七七八八的想法。
他抬起頭,面不改色地朝唐昭昭笑,淡聲如玉,“糖糖,過來。”
唐昭昭沒出息地咕咚咕咚咽口水,憨笑著飛蛾撲火般衝了過去。
又折騰了一整夜。
藥膏再一次派上用場。
就這樣白日塗藥,夜裡胡鬧地過了一整個月。
唐昭昭腎虧了。
陳院使將問診結果說出來時,唐昭昭瞬間面紅耳赤。
偏生格桑還不懂, 在旁追問陳院使什麼是腎虧, 精心養著怎麼會腎虧。
唐昭昭臉上燒得更加厲害, 忙讓格桑別問了。
陳院使給唐昭昭開了補腎的藥方。
格桑拿了藥方去抓藥。
等格桑走了以後,陳院使才輕咳一聲,提醒他們二人房事要適當,注意節制。
唐昭昭紅著臉點頭,手卻背在身後去掐淮策的腰。
為什麼每次累死累活的是她,腎虧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