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她得跟“詹子離”去春喜居用膳。
可不能答應淮策啊!
淮策臉色冷了一分,“為何不行?”
唐昭昭故意含糊其詞:“明日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後日,後日我可以請你去春喜居。”
感謝淮策和搞淮策是兩碼事。
不能混為一談。
一個醋浪打來,將淮策掀翻在內。
淮策眼神冰冷。
很好,唐昭昭為了詹子離,拒絕了自己。
淮策聲音裡裹著一層冰霜,酸道:“不用了,後日本座有別的事要處理。”
淮策忙,唐昭昭是知道的,且她最近都快適應淮策忽冷忽熱的情緒了:
“那好吧,我改日再約你。”
淮策:“……”
不矜持也就算了,他接受了。
為何她就能再堅持堅持?
淮策更氣了。
唐昭昭還有別的問題要問。
她斟酌字句,小心翼翼道:“國師,你為了幫我,同晉王鬧了不愉快,會不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啊?”
比如說反派的身份被蕭明璋挖出來,被皇帝賜死啥的。
聽著唐昭昭的話,淮策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有點良心,還知道關心他。
淮策冷笑一聲,絲毫沒將蕭明璋放在眼中:
“不過一個蕭明璋而已,你不必擔憂本座。”
若是半年前,淮策還會忌憚一些蕭明璋。
可如今,蕭明璋手中兵權少了大半,手中的鋪子也接連出問題。
就連皇帝都感受得出蕭明璋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威震四方的蕭明璋,敢時不時地給他搞些么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