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夫妻之間,還是平輩。
淮策:“……”
淮策看不下去了,後面越說越離譜。
他甚至能想象到唐昭昭寫這封信時的神情。
淮策眼神微涼。
突然覺得,自己昨夜的利息,收少了。
他就應該直接辦了唐昭昭。
讓她知曉,何為人心險惡。
***
翌日。
唐昭昭從睡夢中醒來,梳洗打扮一番,帶著格桑去春喜居用早膳。
春喜居一早便開門做生意,此刻一樓大堂幾乎快要坐滿。
唐昭昭今日沒往二樓走,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店小二已經眼熟唐昭昭了。
麻利地走過來,給唐昭昭同格桑倒了茶:“兩位還是老樣子?”
唐昭昭點頭。
店小二收了茶壺,笑道:“好嘞,二位先吃茶。”
茶桌上擺著花生和瓜子。
唐昭昭吃著花生,聽一旁桌子上毫不遮攔的討論聲。
“兄弟,你看到今早朝廷張貼出來的告示了嗎?”
“嗐,我早就看到了,官府裡的人張貼告示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站著,可謂是看得清清楚楚。”
旁邊桌子上的幾個壯漢談論的,是景安伯府一事。
原本,皇帝只打算將景安伯同其子曹雲南二人打入死牢。
景安伯府闔府上下流放至東北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