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抓過裴君音的手指,給她往外擠血液和花刺中的毒素。
一臉愧疚的道歉:“對不起表姐,是我不好。”
裴君音另一隻手避開花刺,接過她手中的花。
“沒關係的,只是被輕輕紮了一下而已,不疼的。”
怎麼可能不疼!
早知被花刺扎會這般疼,還會扎破肌膚,唐昭昭就不用這個法子來試探了。
她低聲道:“都出血了,怎麼會不疼?”
裴君音沒有撒謊:“我騙你做什麼,就跟被蚊子叮了下一樣,真的不疼的。”
唐昭昭依舊不信。
給裴君音往外擠血的過程,偷偷用了力,手指上留下了指甲印。
唐昭昭自己都能感受到疼痛,又問:“現在疼嗎?若是疼,忍一忍,要把毒素擠出來。”
裴君音失笑搖頭:“昭昭力氣這般小,我怎麼會覺得疼?”
唐昭昭看著兩道很深的指甲印,又抬眸瞧了眼裴君音不像是作假的話。
有一瞬間的懷疑人生。
這意思是,她感受到的疼痛,要比裴君音感受到的劇烈?
裴君音見唐昭昭不信,解釋道:“不知曉為什麼,我的痛覺突然差了很多,以前被針扎一下我都會痛很久,如今被針扎到,我幾乎感受不到疼痛。”
“就像這樣。”裴君音邊說,邊用力擰了自己胳膊一下。
唐昭昭左胳膊突然一陣巨痛,她倒吸一口氣。
是個狠人!
擰在你身上,痛在我身上啊!
唐昭昭忙抓住裴君音的手,讓她鬆開:“…別這麼摧殘自己,我信。”
經過這一遭,唐昭昭亂如麻的思緒,終於理清了一點線。
貌似,不是裴君音的痛覺變弱,而且疼痛轉移了。
好死不死,轉移到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