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直接看向淮策,問道:“國師想如何解決此事?”
淮策脊背微彎,腦海裡環繞著殿內幾人罵他的心聲。
懶散地靠在椅背上,聲音也有些懶:“常侍郎許是年紀大了,腦子也不清醒,竟將垃圾當了寶貝,不若告老還鄉,頤養天年。”
常侍郎刷地一下,變了臉色。
還未開口,皇帝便開了金口:“準了。”
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常侍郎兢兢業業十數年,皇帝登基時他便擔任侍郎自知。
沒有功勞也有不少苦勞。
竟然就因為淮策的一句話,被革了官職,摘了烏紗帽。
淮策指腹輕輕打在扶手上。
臉色淡漠。
他無暇理會這幾個跳樑小醜,不代表能忍受他們幾個一次比一次囂張。
他剛見了永安侯府的血,想看點乾淨的東西。
讓常侍郎革職,已經是最溫柔的做法了。
常侍郎也懵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求救的目光望向幾個同僚。
昔日同仇敵愾的同僚如今眼神遮掩,一句話都沒有為其辯解。
人走茶涼大抵說的就是此刻。
常侍郎心涼了,悲痛地看向皇帝:“陛下!”
皇帝皺眉:“拖出去!”
常侍郎被拖出去後,其餘幾位臣子藉故離開。
事情很容易便被解決了。
淮策不願在宮中久留,站起身,道:“陛下,臣乏了,先行告退。”
皇帝精力不多,被尚書耽誤了幾個時辰,臉色肉眼可見地差。
他擺擺手,示意淮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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