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那不就行了,小心我告伱誹謗。”
“靠。”
陳俊的事情,楊錦榮和他說了,當然說話肯定不會那麼直白。
楊錦榮說:“陳俊死了。”
“怎麼死的?”周瑜問。
“自殺。”
“可惜了。”
“不算可惜,至少現在這樣,明面上他還是個警察,還有警局的朋友幫他治喪,進去了以後,他只會被打死,孤寡寡人的,連個收屍的人都不會有。”
“也是。”
“他的葬禮你去麼?”
“看時間吧,有空的話去一趟,畢竟相識一場。”
“嗯,到時候通知你。”
這就是全部了,到最後,周瑜也去了,自殺肯定進不了浩園,他的同事合資買了個骨灰龕位,周瑜也添了一份,也算仁至義盡了。
一個小女孩從燒烤攤那跑過來,拿來三個串,乖巧道:“叔叔,這個給你吃,爸爸這個你的,還有laughing哥哥。”
楊錦榮的女兒,比周瑜兒子小几個月。
“乖啦。”梁笑棠最開心,接過摸了摸她的頭。
“臭不要臉。”周瑜右偏頭罵了一句。
別人都是叔叔,就梁笑棠特別會騙女人,小女孩都騙。
“喂,我又沒結婚,當然是哥哥了。”梁笑棠自得。
周瑜吃了口魷魚串,辣的過癮:“什麼時候結婚?”
“哪有那麼快大佬,沒結婚我是鑽石王老五,結了婚一秒變煮夫,朱迪不會做菜的嘛。”
“切,說得好像你會一樣。”
“會啊,我會煮辛拉麵,你教的嘛。”
“我這麼好的廚藝,教出你這麼個徒弟,我感到很受傷。”周瑜啐了句,隨口問道:“義豐呢,最近進展怎麼樣?”
梁笑棠認真了點,撐著坐起來道:“我和鞏sir都覺得義豐的毒倉在圍村裡面,但是現在我們新界南在打擊圍村,莫一烈那邊的警惕心就變得很高。
路口多了很多盯梢的古惑仔,閒雜人等根本進不去,我們試過,陌生人進去就會被盤問,而且全程跟在屁股後面監視,我們現在很難找到機會。”
圍村是一種宗族村的統一叫法,因為這種地點的村莊建築就像是圍成了一個正方形,以前是用來抵禦外敵,或者野獸之類的,所以叫圍村。
某某圍,比如天水圍,馮家圍,有些也以村為結尾,比如陸家村,輞井村,蝦尾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