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李問的故事裡,畫家一改狠辣的作風,採用用報警的手段,而不是直接殺人,因為這本身也是一個謊言。”
“就這麼簡單?”
何署長一愣,感情鬧了半天,居然是一個女人吃醋,這大名鼎鼎的畫家落網,究其源頭,居然是因為一處感情糾紛。
“就這麼簡單。”
周瑜點點頭,一笑:“所以說不要沾花惹草,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女人報復性也很重的。”
何署長深以為然的點頭,拋過來一個含義滿滿的眼神:“不要沾花惹草,很有道理。”
周瑜問號臉,這表情什麼意思?還有你這話跟我說幹嘛?神經病。
何署長不失尷尬的笑笑,走到李問面前,看著一臉木然的他,一拍桌子:“鼎鼎大名的畫家,演的夠可以的啊,顯示你的智商是吧?比的過我們警隊的精英麼?認不認罪?”
李問被嚇到似的一縮。
“你們為什麼要冤枉我?我怎麼可能是畫家?你們就是不想讓我保釋,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
他表現的無辜又無助,衝著監控喊:“阮文,幫幫我,他們冤枉我,但是你當也見過那個男人,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是畫家。”
何署長聽聞一愣,“耶?是啊,李問說他是在阮文小姐的畫展遇到的畫家,阮文小姐應該也見過啊?”
就算時隔這麼多年,阮文想不起來長什麼樣,那有沒有這麼一個人,這總有印象,根據李問的說法,當時兩個人就是因此分的手。
這阮文聽審訊的時候在場,她也沒否認啊。
邏輯好像出問題了。
“阮文小姐,有沒有這回事。”何署長看向不透明的牆。
監聽室,幾個人頻頻點頭,YT更是眼睛大亮,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喜色。
儘管周瑜的推論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隻要阮文說見過這個男人,一切不攻自破。
這保釋還是有希望的。
YT對著喇叭說:“阮文小姐去洗手間了,麻煩稍等會。”
何署長點頭,繼續盤問李問。
十分鐘後。
何署長看了看錶,皺眉道:“還沒回來麼?”
“這可能肚子不太舒服吧。”是有點久了,YT尬笑的回應。
“女人真是麻煩。”何署長小聲嘀咕。
又是五分鐘。
何署長不耐煩的問:“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