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問你,你說你在尖沙咀酒店和畫家之間發生了槍戰,秀清殺出,打傷了畫家,是不是這樣?”
“是。”
“你們以為畫家死了。”
“是的。”
“開了好幾槍。”
“對。”
“那為什麼除了五個死者以外,警方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一滴其他人的血液,你給我解釋解釋?”周瑜撐著桌子揚頭。
“那正是畫家的恐怖之處!”
李問神情焦急:“他是一個算無遺策的人,我和秀清當時都以為他已經死了,但誰知道他居然沒死,只要他沒死,他就有無數的辦法毀掉一切不利於他的證據,這也是為什麼全世界任何國家都沒有留下他犯罪證據的原因,他實在太恐怖了,他的能力超乎想象。”
周瑜失笑,然後認真的問:“你被子彈打過麼?我被打過。
子彈穿透身體,掉落在地上彈跳,然後就會把從身體裡帶出的血液遺留在落點你在尖沙咀酒店,不是在深山老林,密集的槍聲一響,會有酒店的人報警,警察很快就到。
畫家怎麼擦?還是你要告訴我,幾發子彈全卡他骨頭裡了?”
“他有很多人幫他做事的,他可以收買警察,他可以收買酒店的人,甚至那家酒店可能本身就是他的產業之一,有非常非常多的可能。”李問說這話表現的像個信徒,崇拜畫家的力量卻又夾雜著恐懼。
“你在跟我講笑話。”周瑜語氣冷淡。
李問似乎因為周瑜的不信任,情緒被點燃,突然爆發的站起,大吼道:“你沒和他接觸過,你根本不懂畫家!他很恐怖,他真的很恐怖!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他做不到!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難以理解的事情,有很多你難以理解的人物,他們的勢力非常強大,他們簡直無所不能,以前我也不信,直到我遇到了他,他真的能做到!”
“輕一點,嘲諷我還這麼大聲。”周瑜掏了掏耳朵,就這還想出去,痴線。
“你信不信?”周瑜對著何蔚藍揚頭。
何蔚藍糾結的皺著眉:“周sir,畫家確實很神秘,應該挺有實力,我們也確實沒在現場找到什麼指紋,不光畫家的沒有,李問的也沒有,應該是擦過的,要麼就乾脆沒碰過。”
光憑畫家這麼多年四處犯案,還沒有被警察留下任何記錄,連張照片都沒有,她覺得畫家的勢力肯定很大,而且規矩森嚴,手下的人用假鈔都直接殺。
又小心又神秘,傳承了三代,用金錢籠絡各種人,說不定已經是一個洗白的神秘家族,勢力遍佈各地。
“嘖嘖。”周瑜撇嘴,略有深意的笑,轉過身對著李問說:“行,有一個支持者,我就算你這個說法說得通,坐下吧。”
李問氣喘吁吁的坐下。
監聽室的人也鬆了口氣,還以為剛才要沒了,然後心又提起。
周瑜開口道:“神鬼故事聽你說完了,我就講點人間的,你們在尖沙咀酒店是秀清開槍救的你,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