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祥一愣,面色垮了下來,悠悠然嘆了一口氣:“是啊,我以為賬本是籌碼......”
“是籌碼啊。”周瑜點點頭,指著他道:“這是保你自己的籌碼!”
司馬祥真沒參與多少的話,今天這事還可以算自首,再加上態度良好配合辦案,減刑直接能拉滿。
司馬祥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放棄了剛才的義氣之言,起身道:“我去給你拿。”
“爸~。”司馬念祖哀求狀的拉長了音,已經完全不顧周瑜在場了。
這一去,可就坐牢了,當兒子的真捨不得。
司馬祥沒有停步,徑直走向了臥室,在牆角開啟了保險櫃,拿出了三本筆記本來,還有一疊厚厚的單據。
他摸了摸有些褪色的筆記本封面,這裡記載的既是輝煌也是腐朽,他提了口氣,轉身出門放在了茶几上。
“都在這了,每一次拉動的股票號碼,日期,到最後我們分的錢...可是周sir,我提醒你,一定要慎重,這份東西,我說的嚴重點,一但曝了光,對於股市不亞於一次地震。”
司馬祥沒有危言聳聽的意思,有些事情就是很骯髒,只不過不被大眾知道罷了,在上面不是什麼秘密。
周瑜根本無所謂:“哦,這就不需要你擔心了,也不需要我擔心,做人簡單點好,做好自己的事,承受好自己的過,不要想著其他,就是這樣。”
司馬祥嘆了口氣。
“家俊,打包。”周瑜朝著桌上一揮手。
“周sir,現在就要帶我走了麼?”司馬祥抿著嘴問道,真到了宣判的時候,很難不緊張。
周瑜想了想搖頭:“不著急,給你點處理私人事務的時間,需要帶你的時候,我會叫你,你還可以正常生活,但是有一點,別洩密。”
“好,好,好。”司馬祥有了些微笑,握緊了兒子的手。
周瑜看著李家俊收拾的動作,突然想起一事。
“週末的慈善球會,你會去麼?”
“本來是準備去的,但是....”
“照常去,我也會去。”
“行,能在進去前和周sir打一場球,也是一場樂事。”司馬祥笑笑。
周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有說我是去打球?
那不是都在那,抓人省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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