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魏德禮認真道。
“你想起來了?”魏進風驚喜神情。
“你是永恆幫的人。”魏德禮說道。
“然後呢?”
“我在當國際刑警的時候見過你的照片。”
“靠。”魏進風癱坐下來,還以為什麼呢,搖搖頭拿出電話:“你什麼時候到,你教的強刺激辦法一點都沒用...明天中午,幾點..好。”
魏進風一收手機,看了眼魏德禮身上的繩子:“沒辦法了,你今晚只能被綁著,免得你發瘋做出什麼報警的事。”
無眠的一夜,裡面的人是這樣,外面的人也是這樣,直到第二天中午,一個歐洲人走了進來。
“你來吧,你不是說過兩年就會想起來的麼?”魏進風問道。
歐洲人聳了下肩表示無奈:“他從小用的韋作榮的身份,魏德禮的這段記憶對他來說,太過於幼小,可能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想不起來。”
“快點,搞定他。”魏進風感覺傷口隱隱作痛,仆街的黑市醫生,他需要快點離開這裡,找一家正規醫院處理傷口。
歐洲人走到魏德禮的面前,微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當年負責催眠你的醫生。”
韋作榮嗤笑:“所以你想再催眠我一次,好在我腦子裡植入一些記憶?”
歐洲人神秘一笑:“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刻你本身就在夢裡,因為在你昏迷的那一段時間,你已經被催眠了呢?”
韋作榮抿了下嘴:“難怪要對催眠師的行為規範進行立法,篡改記憶確實很恐怖。”
歐洲人自信的笑笑,“不是每個催眠師都能做到的。”
“但是你好像可以。”
“那當然。”
“不過據我瞭解,催眠需要被催眠的人本身願意,才能繼續,現在我不願意,你怎麼催眠我?”
“我只是引導你回想,並不需要。”催眠師一笑。
韋作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催眠師開啟工具箱,拿了一個工具出來放在桌面上。
是一個正方形木框,下面配了個底座,上面則是三根細繩,分別吊著一個銀色的金屬球。
催眠師撥弄了下,三個小球開始自動來回撞擊,左邊的小球朝左上擺45度角,落下,敲擊在中間小球,清脆的一聲發出,右邊的小球上擺,落下.....
左,右,左,右.....
伴隨著輕輕的敲擊聲,引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