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貓,30歲,級別和別人一樣,都是高階督察,日常愛穿風衣,愛美食。
陳小貓也看向周瑜:“我去的時候,狩谷犬子在洗澡。
等她洗完我進去,沒說兩句,就有殺手到場,窗戶來了四個,門口來了四個。
我幹掉了窗戶後的四個,門口的四個被趕來的酒鬼一鳴幹掉。
事後做完口供狩谷犬子直接飛機回國了。”
“酒鬼一鳴?”周瑜確認性的反問。
陳小貓點頭:“對,就是他。”
不看一個人怎麼說,而看一個人怎麼做。
狩谷犬子是相樂會社長的女兒,酒鬼一鳴去保護她,現在能肯定兩人確實是一夥。
“那審訊結果呢?”周瑜問道。
既然露面了,肯定抓住了。
“審了,送了我只千紙鶴,黑色的。”陳小貓笑笑。
千紙鶴代表平安,但從來只有白色的,黑色的寓意是什麼,反過來看就知道。
那就是沒結果了,意料之中,周瑜看向段祥仁一點頭,示意問完了。
段祥仁掃視一圈,沉聲道:“鐵板燒店殺人事件,因為沒有人證物證,我們告不了酒鬼一鳴。”
“那幾個吃飯的人呢?”
“怕死,不肯指認。”
“酒店殺人的事呢?”徐飛點了根菸問。
“有人偷襲,那叫自衛,你啊,看看書吧。”段祥仁喝道。
“他殺了人就不能饒了他。”徐飛罵道。
“你以為律政司的人像你一樣白支薪水啊?當然研究過。”
“那他槍從哪裡來的?這總躲不過吧?”
“有人替他認了,說是情況危機借給他的。”
“那我們能告他什麼?”
“告不了他,只能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