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潘禮是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故意逛花園,但也架不住人家是真辦事,只是你沒看出來而已所以認真盯著,仔細記錄。”
一個不為人知的目的,很有可能就隱藏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之中。
“yes,。”章文波微笑應答,扭回頭看向螢幕,想了想還是道:“不過,我覺得他今天來茶樓純粹是耍我們。”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他下車的時候,故意看向我們的車,而且是笑臉。”
“有麼?”
“有。”
章文波身為兔仔隊長,對於監控,監聽這些事情,絕對的篤定,這可是他的專業。
周望晴雖然沒看見,但也不會質疑章文波的專業,皺了眉想了想,扭頭看向閉眼養身的周瑜,沒好氣的:“還睡啊,看啊,你怎麼看這件事?”
周瑜換了個靠姿,舒服的靠在柔軟的靠背上,眼都沒睜,打了個哈欠問道。
“文波,你看看我的臉,是哪一種?”
周瑜做了個碰見熟人的笑容。
章文波回頭很快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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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周瑜回憶了關於潘禮的記憶,半邊嘴角抿起,眼睛突然睜開,露出個嘲諷的笑。
“對對對,就是這種。”章文波點頭,驚歎道:“真像。”
這跟他記憶中潘禮剛才露出的笑容幅度都一樣。
“嘲諷,他確定我們的存在,通常來呢,這種笑容出現在面對面,但是我們和他相距這麼遠,他故意讓我們看見,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周瑜看著周望晴,話語中斷。
“什麼?”周望晴自覺的問。
“他要幹壞事了。”周瑜笑了笑:“他這個笑容就一個含義,‘我幹了,但是你們又能奈我何?’”
“囂張!”
周望晴自覺代入被嘲諷的角色,語氣不善,臉色都冷了下來。
“人家有囂張的資本嘛。”
周瑜撥出一口氣,“我們接觸過的,潘禮基本都接觸過,我們懂的,他也懂,這種人本來就不好對付。”
“好好的警察不當,跑去當毒販,他還有臉了?”周望晴鄙夷,轉而問道:“你剛才他要幹壞事了?伱有想法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看著就是了,有動靜叫我。”